，加了双份奶不加糖——我高中时就喜欢的喝法。

&ot;今天去逛逛校园？&ot;他语气平常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fehall前的草坪上，几个学生在玩飞盘。夏老师对哥特式建筑很感兴趣，我结结巴巴地讲解着各个楼的历史，手心全是汗。在数学系走廊，他突然停在陈默导师的门前，盯着门上的名牌看了很久。

&ot;夏正源？&ot;

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从拐角处走来——是robert，我和陈默在数学俱乐部认识的朋友。我的血液瞬间凝固。

&ot;这位是？&ot;robert好奇地看向夏老师。

&ot;我男朋友。&ot;我声音发涩，&ot;从中国来看我。&ot;

&ot;男朋友？&ot;robert困惑地看我一眼，&ot;你们什么时候——我是说，难怪陈默这周搬去jas那了住，你们吵架了？&ot;

阳光突然变得刺眼。夏老师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：&ot;陈默和你住一起？&ot;

&ot;我我不知道&ot;robert终于意识到说错话，声音越来越小，&ot;呃我还有课先走了！&ot;

我的膝盖突然失去力气，不得不扶住墙壁。夏老师礼貌地向robert道别，抓住我的手腕大步离开。他的手指像铁钳般箍着我的腕骨，疼得我眼前发黑。

公寓门关上的瞬间，夏老师反手一记耳光把我扇倒在地。左颊火辣辣地疼，嘴里泛起血腥味，我却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——这一巴掌我早该挨了。

&ot;贱人。&ot;他扯开领带，声音冷得像冰，&ot;我教出来的好学生，嗯？&ot;

他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，强迫我抬头：&ot;每个月都飞看你，就为了看你一眼，陪你吃顿饭；你妈手术我找遍关系；连你在美国的生活费都是我出的——&ot;他的声音突然哽住，&ot;你就这么报答我？&ot;

我跪在地上，额头抵着木地板。夏老师揪着我的头发，金丝眼镜后的眼睛赤红：&ot;说，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&ot;

&ot;两两个月前&ot;

&ot;多少次？&ot;

&ot;记记不清了&ot;

夏老师突然笑了，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。他拽着我扔到床上，皮带扣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。当他的手掌拍上臀尖时，疼痛像电流般窜上脊椎。

&ot;他碰过这里吗？&ot;又是一下。

&ot;碰、碰过&ot;

&ot;这里呢？&ot;手指粗暴地捅进后方。

&ot;啊！没没有&ot;

夏老师俯身咬住我的肩膀，犬齿深深陷入皮肉：&ot;撒谎。&ot;他的膝盖顶开我的腿，&ot;他是不是连你后面都玩过了？&ot;

我摇头，眼泪模糊了视线。夏老师突然扯下皮带绑住我的手腕，另一头拴在床柱上。他的动作粗暴得不留余地，进入时没有任何前戏，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。

&ot;叫啊，&ot;他掐着我的脖子，&ot;像被他操时那样叫！&ot;

疼痛渐渐变成一种扭曲的快感，我耻辱地发现自己正在迎合他的动作。夏老师冷笑一声，手指捻动敏感处：&ot;看，多淫荡，这样还能高潮。&ot;

当他最终释放时，滚烫的液体直接灌入体内——这是第一次，夏老师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。他解开皮带，看着我手腕上的淤青：&ot;如果怀孕了，我会负责。&ot;声音平静得可怕，&ot;如果没有，我们就到此为止。&ot;

接下来的五天像一场噩梦。夏老师没收了我的手机，白天他去参加会议，晚上回来就用各种方式羞辱我。有时让我跪着口交直到窒息，有时把我绑在椅子上逼我看着他，最可怕的是第叁天晚上，他录下我们做爱的视频，强迫我对着镜头说&ot;我爱夏老师&ot;。

&ot;发给他看看？&ot;夏老师晃着手机。

我崩溃地摇头，跪在地上求他。他冷笑着删掉视频，却把我按在落地窗前，从背后进入时逼我大声数数——就像高中时他教我解题那样。

第五天清晨，夏老师收拾行李准备回国。我蜷缩在床上，浑身都是淤青和咬痕，嗓子哭哑了，腿间黏糊糊的全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。他站在床边看了我很久，最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。

&ot;两周后验孕。&ot;他拖起行李箱，&ot;结果发我邮箱。&ot;

门关上的声音像丧钟。我爬下床，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，趴在马桶边干呕，却什么都吐不出来。漂白水的气味突然尖锐起来，像无数根针扎进鼻腔。瓷砖的寒意透过膝盖渗入骨髓，我在眩晕中数着地砖的裂纹。镜子里的人形销骨立，眼睛布满血丝，脖子上∞项链歪在一边，像某种残酷的讽刺。当手指碰到淋浴开关时，不锈钢的冰凉让我想起手术器械，热水